气大发雷霆,来搞个天凉贺破什么的,又或者和他那对混账父母讨要他然后狠狠折磨,还好声好气地来找他商量,现在也不像是要报复他的样子。
听说傅显旭前23年都被养在f国,不知道和底下那个屄有没有关系…他漫无目的地想着,舔了舔虎牙。
傅显旭有些疲惫,身体又因为易感期的情欲有些亢奋。锁不住的精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下,他把自己冲洗干净后,出了浴室。
贺思霈坐在床边,一脸乖巧地等他。傅显旭拿了还没拆封的衣服递给他:“还没穿过的。”
贺思霈接过:“谢谢。”
“你待会去左手边的客房吧,每天都打扫的。”
“好。”贺思霈说着拿起衣服去了隔壁房间。
傅显旭把床单扔到洗衣机里,把新床单铺好,然后躺进被窝,不久便沉沉地睡去。
直到半夜被底下那朵肉花灼热的触感烧得醒过来,他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,自己oga性器彻底发情了。
底下那朵肉花灼热般的瘙痒,又疼又涨,底下那小口在几小时前被肏过,仍不知廉耻地流水,像熟过头的桃子被戳破一样,沾湿了整条内裤。
好像真的过潮了,傅显旭的额头落下大股冷汗,他的腹部一阵灼热,像有大股汁盈在身体里出不去。瘙痒从甬道漫上来,里面的淫肉推挤着,把水液从屄口挤出去。
他强撑着起身,起身的时候都一踉跄,布料兜不住淫液,从腿根顺着大腿肌肉流下。
他强忍着腿软,去敲贺思霈的门,没过几秒,门就打开了,贺思霈脸上一片清明,根本不像睡觉被吵醒的样子,语调还是温和的:“你发情了?”
贺思霈的手缓缓爬过他的肌肤,一点点解开刚穿上不久的裤子
傅显旭根本阻挡不了贺思霈的手,或许不想阻挡,他伸出去要推拒的手渐渐垂下来,抓紧了床单,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。
黑色的内裤早已经湿淋淋的,包裹住整个肥软的肉窍,勾勒出骆驼趾的形状。它像是能感觉到被人注视,轻微地抖了抖,又吞下一小片布料。
贺思霈的手勾起黑色的布料,弹性很好的布料被扯开,露出嫣红鼓鼓囊囊的肉包,肥软阴唇和内裤间拉出淫媚银丝,放荡得不行。
手指一放开,那内裤就弹回去,“啪”地一下在娇嫩的肉唇上留下浅浅的红痕。
傅显旭手有点颤,声音有些烦躁的:“别玩了,快点。”过了一会又忍不住问:“你是不是早知道?”
贺思霈抬起眼,轻笑了一下:“大概是我生理课听得比你认真。”
傅显旭笑了一声,看着贺思霈那张美丽的脸。热意仍在他的腹腔聚集:“好好干你的活。”
贺思霈垂眸,隔着那片小小的布料舔舐上柔软的肉蚌,隔着布料都准确地贴上阴蒂弹动。
“呃…”敏感性腺被柔软的舌头舔弄,肉珠不一会就肿大起来,立在肉鲍间,隔着内裤都能看到那淫荡的形状。贺思霈的牙轻轻咬上了鼓凸的阴蒂,阴蒂被柔软的面料磨的流水,又麻又痒,让人恨不得把它揪出包皮来揉弄,狠狠地淫虐才能让他停止发骚。
“哈…”傅显旭有些失神地去摸跪在身下人的脸,阴蒂被揪扯的感觉太刺激了,肉道痒得令人咋舌,骚媚地挤出腥骚水液引起注意。
“行了,别弄了…”傅显旭的声音很沙哑。体腔内的生殖腔在发热发烫,像有一汪水盈在穴心深处,急需alpha插进来,然后在里面成结灌注精液。
贺思霈把那个小小的布料扯了下来,爬上了床。他的性器已经硬了,是淡粉色的,形状很漂亮,傅显旭还是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这玩意儿,真的很大,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同意让这玩意插进来两次…已经要第三次了。
然后贺思霈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折了上去,动作和他看起来冷静的脸截然不同的利落,把膝窝都摁到傅显旭的锁骨上,暴露出整个肥乎乎的穴,这个姿势把整个屄口都暴露出来,那玩意儿就顶上屄口,毫不留情地推了进去。
“……”傅显旭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喘,他简直想骂人,这样门户大开被人掰着腿插——还好他大腿韧带还承受得住,他刚要出口的脏话就猝不及防变成一声呻吟。
几个小时前被肏过的穴还是湿滑的,一下就推到底,揉到花心。穴心一被戳到就像气泡被戳破,猛地流出一股淫水,全浇在体内的性器上。
贺思霈面上不显,身体内部也有些焦躁,对方大概感觉不到他的信息素在乱飘,勾出了他的易感期。穴吮得太紧,oga的气息和alpha的气息混合着,让他溢出暴虐的欲望。他用手指去掐那阴蒂,那圆鼓鼓的肉粒被中指和食指毫不留情地捏住,然后被压扁成可怜的肉条一般。
“唔唔唔……呃…放手!”傅显旭有些烦躁不安地去撇开贺思霈的手,阴蒂上先是炸开般的胀痛,穴剧烈地抽动,又从穴心喷出一大股淫水,然后是痛感和麻意交织。阴蒂被肆意淫虐,贺思霈还掐着他的肉蒂直接往穴里捣。
“唔…呃…”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