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了下江婉柔的衣袖,小声道:“母亲,我没背出来书,是我的错。”
就算背不出来也不能罚站呐,他那纸糊的身子受得了么!
向来通情达理的江婉柔在淮翊的事上难免失去理智,脸色不太好看。反而陆奉语气温和,对老先生道:“内子无状,让先生见笑了。”
“夫人爱子心切,何来见笑之说。”